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滕王阁序背后的故事

来源:滕王阁 时间:2024/10/12
滕王阁重修,都督阎公聚集了一大批文人墨客,把酒取杯,饮酒作诗,人多诗多,阎公要整理成集,自然得有一人做序。其实,阎公早已将此安排给自己的女婿孟学士了,他事先让孟学士写了一篇序文,并暗中背熟了,秣马厉兵,只等今日,一鸣惊人。众人深知阎公心意,面对阎公提议,都佯装才气不足。王勃酒至微醺,醉眼朦胧,他还有长路要走,并不想在此耽搁。孟学士刚要写文,忽见王勃,便想,“只我一人去写,凸显不出我才思敏捷,也枉我精心准备,不如找个对比。”便来到王勃身前,拱手抱拳,客气地说道:“公才高八斗,何不挥毫泼墨,写一篇序言?”王勃淡淡一笑,说道:“勃一介书生,三尺微命,何来八斗之才?”王勃幼年便已成名,实为当代有名的才子,孟学士有心让他做自己陪衬,他斜着眼,看了一眼王勃,又扫视了周围一杆文人朗声说道:“公敏而好学,幼年成名,难道也才气不足?”王勃素来高傲,因此吃了不少苦头,他因杀官奴被捕入狱,后幸得大赦,这才免于牢狱之苦,按说性格应该稍有收敛,但被孟学士一激,傲气陡然上升,说道:“公既如此说,我岂敢推辞!”阎公听见王勃想要试写序言,心中不喜,他知孟学士心机,有心再为难王勃一回,笑道:“子安要写?真是太好了,不过,天色将晚,君写此文!可莫让我等再看月色之美呀!”阎公话里有话,他是让王勃现场挥毫,不能涂抹。当时盛行骈文,骈文对仗工整,为求字字珠玑,往往一句写完,要经过反复涂改。想那孟学士,可是经过涂抹旬月之久!“好!”王勃应道:“绝不耽搁。”王勃此番爽快,让阎公心生不满,他想拂袖而去,臊一臊王勃,又孔礼数不周,让众人耻笑,当下面色一沉,瞧着王勃单薄的身子,知他久困于牢狱之灾,忽然计上心来,面上一喜,说道:“子安大才,我早有所耳闻,我与众人,都曾拜读过《檄英王鸡》,此文为圣上不耻,某深以为戒,我怕子安文中大有荒唐之意,只能先行告退了。”《檄英王鸡》是王勃写的一篇骈文,传到皇帝耳朵,大为震怒,因此将王勃贬出长安。此逢遭遇,对王勃打击甚大,是他一生都过不去的坎儿。王勃默然不语。阎公冷笑一声,拂袖而去,回到内堂,怒道:“庶子真是狂妄至极,他以为他是谁?就算才高八斗曹子建,也不敢这么狂妄!等他写完,拿来我看,写不好,看他怎么收场!”王勃见阎公如此无礼,叹息一声,从容地站起身来,写道:“南昌故郡,洪都新府。”有人将这两句拿过来交给阎公,阎公看了,冷笑一声,“庶子之才,不过尔尔,此俗人俗调,何足道哉?”王勃又写:“星分翼轸,地接衡庐。”阎公再次看过,不免收起些许小瞧之心,这两句对仗工整,实属难得,“这两句很有水平,不枉他少年成名。”王勃之所以傲气纵横,是因为天生才气,大家起初只想看他笑话,当他写道:“潦水尽而寒潭清,烟光凝而暮山紫。”便不再有人议论于他,反倒是全都欣赏王勃写出来的文字,当他将“落霞与孤鹜齐飞,秋水共长天一色。”写出来时,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,刹那间,人间大才,自滕王阁排云而上,直冲霄汉。阎公在内堂,时不时有人将王勃写出来的句子,拿给他看,此时,听不见外面动静,他有些好奇,问左右道:“那王勃又写了什么?”王勃文采飞扬,阎公已不敢再用庶子来形容王勃了。左右从内堂出去,将王勃写的两句拿来,递给阎公,阎公瞧罢,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一副绝美苍凉之景:这边是落霞与孤鹜交织的晚秋光景,那边是秋水与长天呼应的青虚幻境!阎公再也坐不住了,从内堂出来。他看见众人将王勃围了起来,就连他这个都督想过去,也只能凭一膀子力气了。他终于挤到王勃跟前,只见王勃在纸上写道:“关山难越,谁悲失路之人,萍水相逢,尽是他乡之客。”两句诗,让都督陡然生出一丝异样,他想起先前暗讽王勃的话语,不禁有些愧疚,这岂止在王勃自己多舛命运?在这世上的所有人,不都是如此吗?世上事多如关山,如此难越。天下芸芸众生,苟活于浑浊世间,谁去悲那不知路的旅人?浮萍漂泊半生,与大海亲吻相逢,是这最终宿命吗?这世间谁不是匆匆过客?都是那逆旅行人罢了!此时,不仅阎公心中失落,却是人人心中难过,文人相比于常人,思想本就敏感脆弱,此时,不知是谁,忽然抬头,但见阁前湖中,有一叶扁舟,此时,北雁南飞,西风徐徐,失去爱侣的断雁,悲鸣地与西风做歌。那人想起漂泊,忽然大哭。俗话说,老妪当哭,哭军中儿子丈夫;男儿当哭,哭天地悠悠,事事漂泊。先是一人哭,接着二三人,继而所有人都悲痛痛哭。众人啼哭,让王勃抬起头来,他看了众人一眼,心中想道:“世人只知啼哭,啼哭又能解决什么?我自幼浸淫佛道儒释,翻阅那无数典籍,古人千言,世人万般话语,谁能帮我渡过难关?”心念至此,下笔写道:“嗟乎!时运不齐,命途多舛。冯唐易老,李广难封。屈贾谊于长沙,非无圣主;窜梁鸿于海曲,岂乏明时?所赖君子见机,达人知命。老当益壮,宁移白首之心?穷且益坚,不坠青云之志。酌贪泉而觉爽,处涸辙以犹欢。北海虽赊,扶摇可接;东隅已逝,桑榆非晚。孟尝高洁,空余报国之情;阮籍猖狂,岂效穷途之哭!”众人见王勃又写,停了啼哭,但见“桑榆非晚”一句,又觉刚刚啼哭实在是被文中思想感染,不觉汗颜。王勃写到这儿,说道:“酒至微醺,话至三分,就写到这儿吧。”众人沉浸在王勃文章当中,如痴如醉,不能言语,这时,孟学士说道:“公真是大才,顷刻之间写出如此文章,可是,公这篇文章,我看着眼熟。不瞒列为,我年少之时,喜欢仗剑天涯,曾途径蜀地,蜀中有一楼,名曰:摘星楼,此楼之高,手可触及天空云海。摘星楼上,有一对联,写的便是:落霞与孤鹜齐飞,秋水共长天一色,对联下有一石碑,石碑上有一篇文章,与子安兄所作之文,极为相似。”“极为相似?”王勃瞧着他,说道:“果真如此吗?”“我爱其文辞华丽,曾暗记于心,如今,不得不鹦鹉学说,为君说之,”孟学士说完,当即将王勃所写的文字背诵一遍,不过“南昌故郡,洪都新府”变成了“蜀中远地,成都天府。”,“都督阎公之雅望”变成了“都督陈公之雅望”,其余文章,竟与王勃所写一模一样。众人听了,无不惊愕,难不成蜀地真有摘星楼,上面真有这文章?如若不然,他焉能倒背如流?王勃听了孟学士背文,微微一笑,“公真是大才,顷刻之间,竟能如此张冠李戴,却又一字不差!佩服。”王勃暗讽,孟学士听得明白,说道:“三年前的文章,若有什么遗漏,也是人之常情。”“公可背诵完毕?”“当然。”“公既背完,我可还未曾写完,”王勃说完,重新拿起笔,写道:“勃,三尺微命,一介书生。”写完这话,王勃笑道:“这段,那摘星楼石碑上怕是不会有,总不能那人也叫王勃!”孟学士道:“公狗尾续貂,加了个名字吗?”王勃淡淡一笑,写道:“无路请缨,等终年之弱冠,有怀投笔,慕宗悫之长风。舍簪笏于百龄,奉晨昏于万里。非谢家之宝树,接孟氏之芳邻。他日趋庭,叨陪鲤对;今兹捧袂,喜托龙门。杨意不逢,抚凌云而自惜;钟期既遇,奏流水以何惭?”孟学士脸上,青一阵,白一阵,王勃却沉浸在自己文章当中,继续写道:“呜乎!胜地不常,盛筵难再;兰亭已矣,梓泽丘墟。临别赠言,幸承恩于伟饯;登高作赋,是所望于群公。敢竭鄙怀,恭疏短引;一言均赋,四韵俱成。”众人见了,无不称赞王勃才思,这文章孰真孰假,已无需多言,那孟学士哪里有脸留在这里,挤开众人,灰溜溜地跑了。王勃赋诗一首,写到:滕王高阁临江渚,佩玉鸣鸾罢歌舞。画栋朝飞南浦云,珠帘暮卷西山雨。闲云潭影日悠悠,物换星移几度秋。阁中帝子今何在?槛外长江空自流。千古人物,早已千古,上一个写序而流传千古的王羲之,曾说:后之揽着,必将有感于斯文,时至今日,两晋风云,隋唐恩怨,纷纷世事,百年匆匆,世上只传兰亭序,人间再无王右军。千古风流,江山依旧,那风流人物,早已随同江水,舀舀无寻。众人看着王勃,王勃的脸似乎变得模糊,再也看不真切。九月的秋风,吹乱了平静的湖水,泛起了一阵阵涟漪。写着“滕王阁”三个大字的布幔,在飒飒的秋风中发出一阵阵“突、突”的声响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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